一句話引得五條悟沒忍住,貼在她耳邊笑個不停,間或夾雜著沉重的呼吸,帶著明顯潮熱感的發(fā)絲掃弄在她頸窩處,弄得她癢癢的。
“哪有那么夸張嘛。”五條悟咬著她的鎖骨肌膚,勉強(qiáng)算作一點甜點般的安慰,去撫平心里越發(fā)高漲的綺.念,“加把勁吧?不然要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陽臺一整晚誒。”
芙洛拉:“……”這不是正在努力嗎?
過了片刻,她邊回應(yīng)著對方的吻邊小心問:“是……不太好嗎?”
畢竟她沒辦法自己判斷這種事。
而五條悟則半瞇著眼睛,呼吸得深深淺淺,摟著她的動作明顯有種不自覺地急切與強(qiáng)制。
茉莉花的影子貼在他胸口,像是夜里漲潮的海浪,隨著他情緒的波動而起伏得越發(fā)激烈不安。
平心而論,芙洛拉的動作是在太稚嫩太青澀了,甚至比不上他自己動手的效果。
但也恰好因為是她,那就已經(jīng)足夠了。
那是對五條悟而言,最致命的癮.藥。
蒼白弱光籠罩在她身上,將她的皮膚涂抹出一層瓷器釉質(zhì)般的柔潤,讓她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像是一朵新瓷雕出來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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