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奇怪也是奇怪的。
因為這人好像被剛才那通電話給下降頭了一樣,說不了三五句話就總是會繞回“今晚要去和庵歌姬還有乙骨憂太一起吃飯”這件事上。
比如走在街上拉手手的時候:“是哦,這里是我小時候經(jīng)常會偷跑出來逛的地方。那邊還有家叫あぶりや的烤肉放題店味道也不錯,所以不和人家一起嗎?有什么好和歌姬聊的嘛,你們其實(shí)都不太熟吧?就算非要去,也好歹要把人家一起帶上呀。為了別的女人拋棄男朋友不好吧?老師是這么教你的嗎?”
比如找到了絕佳拍照地點(diǎn),正格外親昵地貼在一起拍照的時候:“還有很多地方晚上拍照也很好看哦,一起去嘛。”
比如逛久了有點(diǎn)口渴,立刻超貼心去買了她最喜歡口味的飲料,還特意擰開了蓋遞過來:“最后一瓶被我找到了哦。所以晚上要去哪里嘛,怎么舍得把人家一個人丟在本家啊,太狠心了吧?”
所以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芙洛拉好不容易把剛喝進(jìn)去的水咽下去,邊笑邊咳嗽邊說:“老師,你這樣真的好像那個第一天上幼稚園,以為自己要被丟掉的小朋友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難道不是嗎?明明都已經(jīng)決定要把我丟開,晚上獨(dú)自去找別的女人了吧。”
“只是庵前輩而已呀,況且那不是還有憂太也在。最重要的是,五條家是老師的家啊,怎么說得好像我把你丟到敘利亞了?!?br>
說著,她好像終于意識到什么,于是將飲料瓶放下,略帶疑惑地看著對方:“還是說……老師有什么事是高專上學(xué)時候發(fā)生,然后又不想讓我知道的?”
不然沒道理他會突然纏人成這個樣子。
聽完她的話,五條悟先是同樣疑惑地擰下眉尖,接著又陰風(fēng)陣陣地笑開。
從來沒覺得唇紅齒白是個這么嚇人的形容詞。尤其那一口牙齒雪白雪白得像是刀尖上的流光,看得人后背一麻,脖子一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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