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身的時候,芙洛拉刻意低著頭沒去看他,不怎么抱希望地說:“要不還是我自己去換吧,老師您留下來陪庵小姐?!?br>
“才不要他陪!”庵歌姬五官都皺在一起,充滿嫌棄,“讓我陪你去還差不多?!?br>
沒聽到預(yù)想之中的愉快欠揍回懟,五條悟這回開口時的聲音反而相當(dāng)冷淡,光是聽著都有種被尖利碎冰壓著脈搏刮過脖頸的感覺,讓人止不住的渾身發(fā)毛:“說過不可以了吧?!?br>
庵歌姬愣一下,看著對方的表情更怪。
她甚至有點擔(dān)心,讓這孩子就這樣跟著過去會不會出什么問題。雖然理性上她知道,五條悟再怎么說也是個很愛護自己學(xué)生的人,但實際情況是,這家伙看著就很不對勁。
芙洛拉顯然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點,于是沒再多問什么,只跟著他很快離開了。
因為餐廳沒有設(shè)置專用的更衣室,洗手間也正好人滿為患,根本空不出位置的緣故,店員最終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間員工平時休息用的小房間里。
這種房間沒有設(shè)置拉門,只有兩片垂到門框的印花亞麻織布作為遮擋,走廊盡頭時不時會有其他人路過。
芙洛拉看看不遠處來來往往的人,又看了看面前的房間,聽到五條悟說:“你換吧,我在外面?!?br>
于是她立刻放心下來,走進去的同時,伸手打開墻上的頂燈開關(guān)。
柔黃色的光芒瞬間亮起,將芙洛拉的身影鐫映在靜靜垂著的布簾上,若隱若現(xiàn)的模糊。但她術(shù)式所帶來的顏色卻鮮明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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