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就像是剛從咒靈火葬場里爬出來似的。
“外套有嗎?”夏油杰問,同時拉開自己身上教師制服的拉鏈,準(zhǔn)備脫下來遞給她穿著。
“我已經(jīng)讓人去拿了?!蔽鍡l悟說著,伸手按一下他脫到一半的制服示意不用,然后走到那兩個被咒靈纏住動彈不得的詛咒師面前。
不知道是夏油杰示意的,還是純粹被他此時身上的低氣壓嚇到。幾只剛才還玩人玩得不亦樂乎的咒靈,忽然齊刷刷甩下那兩個人,嗖一聲縮回夏油杰身邊纏著他。
雖然聽不懂咒靈的話,但芙洛拉覺得它們剛才絕對是在哭著叫媽媽,一定是。
不過下一秒哭出來的,就是躺在地上的紫毛詛咒師了。
很難說是他在剛喘勻一口氣后,睜眼發(fā)現(xiàn)面前的人是五條悟,所以被嚇哭的。還是緊接著,他就被五條悟一腳踩住頭給痛哭的。
芙洛拉順著那聲鬼哭狼嚎轉(zhuǎn)頭,看到那人正拼命試圖掙扎,雙手胡亂抓撓著,卻始終碰不到五條悟的褲腳,臉上表情扭曲得像是活見鬼:“這什么……怎么會……?”
“居然這都不知道嗎?”五條悟低垂著眼神盯著他,透亮的藍(lán)眼睛是海水凍做的冰屑,又尖又冷,寒氣森森,“那你們是怎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對我學(xué)生動手的?”
說著,他扯下嘴角,卻完全不是在笑的模樣,語氣輕慢又壓抑:“不得了啊,都沒特意挑我出任務(wù)的時候就敢直接做這種事。怎么著,是覺得我不敢殺人嗎?背后主謀是誰,說出來聽聽?!?br>
那人嗚咽著扭動身體,旋即感覺被更加用力地踩住頭。他幾乎要聽到自己顱骨裂開的恐怖脆響,劇烈的銳痛讓他眼前發(fā)黑,眼珠都快被擠壓著爬滿血絲地凸出來。
“說話啊,啞了嗎?還是想被我就這么直接爆頭?”五條悟一個字一個字地加重語氣,聽起來跟手槍上膛時的幾聲脆響沒有區(qū)別,都危險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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