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條悟聽著她的話,抬起腿橫擱在另一條腿上,后靠向椅背,手里轉(zhuǎn)著吃蛋糕的小叉子:“找我?guī)兔τ羞@么不樂意嗎?非要到處碰壁一圈才來?!?br>
芙洛拉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:“這不是因為您說對這件事不感興趣,所以我就想先問別人試試看。而且如果要打電話的話,您應(yīng)該得聯(lián)系您不喜歡的那些人吧……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她不自覺愣了一下,想起禪院真希那句“你還擔(dān)心他不愿意?”。
的確不是因為這個原因。她真正的想法其實和她剛才說的話一樣,是覺得,這件事會讓他和他不喜歡的那些人,產(chǎn)生本就不是自愿的聯(lián)系。
她不希望這樣。
“噢,很為老師考慮嘛?!蔽鍡l悟放下手里的叉子,轉(zhuǎn)而歪著身體用手支著臉,“不過,川島有說吧。這個晚宴的主辦人是誰來著?”
“加茂本家的人?!避铰謇卮?。
“是啊。各個家族一直都有尋找和收集咒具的習(xí)慣,而且我上課有教過吧,咒具的流通?”說著,他伸出手指朝她隔空點一下,是上課提問的那種動作。
芙洛拉很快接上:“不只是在咒術(shù)界,普通人社會里也有許多在高價流通?!比缓蠓磻?yīng)過來,“您是想說,這場晚宴參加的人會非常復(fù)雜。除了御三家,還有其他咒術(shù)師家族,以及對咒具很感興趣的普通人?!?br>
“答對了?!蔽鍡l悟轉(zhuǎn)頭看著她。眼罩遮擋了他的視線,但芙洛拉還是感覺到了清晰的被注視感。
“而且你只找我要推薦資格,看來是打算一個人去吧?”五條悟很容易就能猜中她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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