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洛拉:“……我沒有不理您。”
“說謊的學(xué)生會有寫不完的報告?!?br>
她眼角抽搐一瞬,身體動了動,伸手用拇指刮了刮額角:“我只是……”然后又停下,因?yàn)椴恢涝趺唇忉屪约哼@種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。
雖然她還是覺得,她并沒有不理對方。她明明有繼續(xù)認(rèn)真聽課,認(rèn)真訓(xùn)練。
只不過不再像之前那樣,會非常自然地問他除了非必要問題之外的話,也不會在他問起“在不開心嗎?”的時候,真實(shí)地說出自己的想法,以及避免課堂以外非必要的見面而已。
這叫不理人嗎?
“只是討厭開盲盒的感覺?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
他捏著下頜露出一個“果然”的表情。
片刻后,五條悟看著她說:“你不會被執(zhí)行死刑的。”
這個語氣和當(dāng)初他將她帶出校長辦公室,對她說“會好的”那次,一模一樣。
芙洛拉眨眨眼睛看著他,感覺他還有話沒說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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