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至龍傲嬌地揚了揚下巴:知道就好。
晚上,江挽夏和金友善赤著腳,排排坐在地毯上,脊背靠著沙發(fā),一邊喝酒一邊聊天,茶幾上擺著金友善帶回來的下酒菜。
前面的電視機也打開著,江挽夏隨意放了個綜藝作背景音。
金友善抿了一口酒:你不喜歡艾維斯?
江挽夏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,隨即無奈笑道:你看出來了?我還以為我掩飾得很好。
那你實在是太不擅長偽裝了,金友善晃了晃酒杯,我一眼就看出來,你對他很不滿,是因為我之前跟你哭訴的事嗎?
你真的不介意嗎?我不相信你會傻到真得相信,他們只是牽手而已!
金友善扭頭看她:其實我媽也看不上他,好像我身邊除了我以外,沒人能看得上他......為什么,我眼光就這么差么?
真挺差的。
江挽夏沒說出口,她已經(jīng)敏銳的察覺到,事情或許不是那么簡單的。
我這次回家,我家里人把我從頭到腳,從穿著打扮,到學習成績,再到交往的對象,統(tǒng)統(tǒng)批評了一遍。
他們家不是律師就是法官,一大家子精英人士,想法都比較正統(tǒng)保守,對于她現(xiàn)在花里胡哨的模樣和作風很看不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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