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問尋心滿意足地坐回去。裴玉清立馬坐直身體,輕輕吐了一口氣。
“字,我確實寫得丑?;厝ズ筮€得請裴郎教我寫字。至于貓那件事,你就當那是之前的我。”
賀問尋上下瞄了一眼裴玉清。
黑色緊身夜行衣勾勒出他的窄腰直背。他的側(cè)臉線條優(yōu)越,玉鼻直挺。與第一晚相比,整個人現(xiàn)如今容光煥發(fā)。他光是單獨坐在那兒,就像是一副美麗淡雅的水墨畫。
她笑瞇瞇道:“你來醫(yī)廬的那晚,我?guī)煾稻腿雺魜?。在夢里,她說希望我修身養(yǎng)性,做個良善神醫(yī)。師傅她老人家的話,我還是得聽?!?br>
“她還說我收了個美郎君,是個可憐人,應當好生養(yǎng)著,不至于讓這顆明珠蒙塵。怎么樣,你給我養(yǎng)得確實不錯吧,現(xiàn)在都學會發(fā)聲嗆人了?!?br>
“養(yǎng)”這一字委實讓她說得夾雜了幾分狎昵。但他又無從反駁,因為他現(xiàn)在確實是在給她“養(yǎng)”著。
可是這話怎么聽著那么怪?
一種怪異感密密麻麻地爬滿全身。
裴玉清剛剛被她駁斥易容術(shù),此時此刻并不想順著她的意,帶著賭氣口吻道:“什么養(yǎng)不養(yǎng)的,我才沒有很想一直待在你這兒。”
賀問尋心道,他和原女主連第一面都還沒見到,就已經(jīng)不想待在我身邊了。這就是傳說中的官配吸引力嗎?
這么一思考,她恍然大悟,醍醐灌頂,立馬跟著道:“你放心,等寒冷的冬季過去,我這就帶你上路,給你弄到天青閣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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