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她越來越膽小了,怕見生人,怕接觸新鮮事物,只有與柴米油鹽打交道,她才有安全感,這會(huì)她什么也怕了,哪怕被車子撞死,她也不會(huì)后悔走出家門。
曾琳琳找一家看起來正規(guī)的旅館,拿著身份證開了個(gè)房間,房間里有張小桌子,上面還有記事薄和筆。
曾琳琳眼睛一亮,如獲至寶地?fù)溥^去,拿起記事薄和筆,雙腿盤起來,坐在地板上,旋開筆帽,低著頭洋洋灑灑在記事薄上寫了一行又一行。
晨光大亮,一視同仁,見者有份,給世間的一切事物都鑲上層金邊。
曾琳琳拿著厚厚的一疊信,走出了旅館的大門,將信投遞到街邊的郵差桶里。
曾琳琳深吸一口清晨微涼的空氣,覺得渾身舒暢,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了。
好在有關(guān)部門沒讓曾琳琳等太久。
她一直住在旅館里,連一日三餐都是叫人送上來的,沒跟任何聯(lián)系,也沒有任何人找她。
直到十來天后,許慧秋六神無主地打電話給她,“琳琳,小則被人抓走了!”
她握著大哥大,聽著許慧秋的哭聲,徐正清的嘆氣聲,笑得心滿意足,覺得是時(shí)候,該回去一趟,徹底做個(gè)了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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