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緣一少爺在習(xí)字,我這就去叫他?!?br>
嚴(yán)勝揮了揮手,“不必了,我自己去就行?!?br>
男孩大步流星的走到擺放書桌的逼仄角落,看看這只有三疊地的房間,比他的臥室小了三倍有余,若不是因為這幅極為相似的面孔,他真的不相信父親會這般對待他的親弟弟。
后來他從仆從口中得知當(dāng)年的事情,再加上他患有耳疾還不會說話,父親早已是棄他如敝履,嚴(yán)勝真的無法理解,弟弟都這個樣子了父親為何不請醫(yī)師照顧,反而還任他自生自滅,弟弟他真的好可憐,作為兄長他才不會像父親那樣,他遲早是繼國一族的家主,有他在絕對會護(hù)好弟弟的。
“緣…這是你寫的???”
身后傳來了嚴(yán)勝詫異的驚呼,未希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,她回頭果真看到了男孩拿起緣一默寫的紙張,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。
她該慶幸眼前的孩子尚且年幼,震驚也好,羨慕也罷,甚至連扣住紙張的力道都是不加掩藏的顯露出來,那張與緣一極其相似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不甘,甚至還有種被欺瞞后的受傷。
這手好字…看來他的弟弟并非他想象的那般脆弱的需要他啊。
未希以為他應(yīng)該會為弟弟有出息而感到高興的,但很顯然嚴(yán)勝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高興的表情,少女不禁在心里自嘲了一番,到嘴邊的話最終咽回了肚中。
未希走上前去,不著痕跡的從嚴(yán)勝手里拿回紙張,故作苦惱的說道,“抄寫了那么多遍總算有點樣子了,夫人那邊我總算是可以交代了。”
“抄寫?”原來只是臨摹啊,而且還寫了那么多遍才寫出這種樣子,對于緣一來說估計也是極限了吧,他的心里有種莫名的舒坦。
未希點了點頭,“是啊,嚴(yán)勝少爺?shù)墓φn想必絕不會讓夫人那么頭疼吧,若是有機(jī)會下次也來教教緣一少爺怎么樣?!?br>
“當(dāng)然。他是我的弟弟,有什么問題盡管可以問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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