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白:老婆濕漉漉的狼耳朵只能給我看。
進小巷前林灰是一個人,出小巷后背上就多了頭龍。
惡龍越來越粘人,讓她多了份甜蜜的負(fù)擔(dān)。
幸好他只是喜歡貼在她身上,沒有把重量全部壓上來。
林灰早已經(jīng)習(xí)慣這種親密。
他只是一頭趴趴龍,他能有什么壞心思。
十九歲的林灰心情甜蜜,只覺得粘人的少爺好可愛,完全忽略了某些細(xì)節(jié)。
二十歲的林灰飄來飄去,怎么看都覺得……這頭龍不對勁。
大冬天的誰家鬼怪會穿得這么色啊,又是露胸肌又是露胳膊的。
在看到他故意用胸肌貼她,把她搞得暈陶陶的時候。
二十歲的林灰覺得,這怎么看都是勾引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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