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,她可以帶著自己曾經(jīng)擁有的幸福,去抵御那些糟心事。
凌白:“什么算你的幸福瞬間?”
林灰:“被人善待吧?!?br>
這種卑微的愿望,只會出現(xiàn)在被傷害過的人身上。
“不想報復(fù)嗎?”祂說道。
“無論殺誰,都是動動手指的事情。”
“只要你向我祈求?!?br>
惡魔會完成小狗的一切愿望。
林灰歪了歪頭,“還是算了吧?!?br>
凌白:“怎么,出于無謂的自尊?”
林灰:“不是啦,是覺得很浪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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