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。
聽了這一通,她心中不免頓生羨慕。若是祖父還在,她也定是想做什么便被容許做什么。
到了敏州多年,叫她都快忘了當(dāng)年是何等肆意。
“薛公子不覺得……”她是想問他不覺得長姐掌管了家業(yè)而不悅嫉妒嘛?
她過去的身份已然高貴到與性別無干。這男女有差也是何家失了勢,她來到敏州后才懂得。
雖說她并不覺得女子掌管家業(yè)無理,但畢竟世間人皆如此,哪有幾個意外。
“小姐是想問寬是否覺得不甘?”薛淳寬搖頭一笑,“自然是不會的。寬只是心疼長姐小小年紀(jì)就擔(dān)上重責(zé),不能似尋常小姐一樣游山玩水,吟詩取樂。若能重來,我倒想做家中長兄,替姐姐分憂?!?br>
他說得一點不似假話,真真兒地如此想著,便如此說了。
“薛公——”何楚云要講些什么,被何度雨的呼喚聲打斷。
“薛兄快來!有條大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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