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寶勤聲音也帶些哽咽,“奴隸自縊是晦氣之事,吟湘坊的鴇婆怕惹上禍,就隨便尋了個借口。錦哥兒他,早就沒了?!?br>
早就沒了?
寶勤越說何楚云越覺得無法接受。
她捏著茶杯的手指也微微泛白,“什么時候?”
“他是什么時候沒的?”
寶勤歪著頭回憶,若沒記錯,“應(yīng)是正月十五?!?br>
‘嘭’,是杯子砸在毯子上的聲音。
她沒管腳邊的氤濕,神色微變,輕呼道:“正月十五!”那是他與她訣別的日子。
難道錦奴說的龐芝華,是騙她的。其實他早就存了不想活的心思,只是尋了理由讓她放心?
是了,她的錦哥哥那么好。
自小就什么都為她考慮。不忍她傷心,不忍她吃丁點的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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