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度雨知道了也好,日后她想見錦奴,還可以何度雨的名頭召來吟湘館的樂妓們到何府奏樂。
若是事后何父知道了也只會指著何度雨的鼻子罵,與她毫無干系。
反正何度雨的臉他自己都不怕丟,她何必替他省著。
她與錦奴傳話往來愈發(fā)頻繁,她好些年沒有做過這等出格之事了,深深享受其中。
不過說起來,她對錦奴的新鮮勁兒確實持續(xù)得很久。
只怪他實在太會討人開心。
他似乎十分了解她,何楚云抬胳膊他就知道她要拿什么東西,張張嘴巴他就知道她想說什么話。
也不知他是生來就會看人眼色,還是在那聲色場合鍛煉出來的。
抑或者真存了那幾分真心。
但他對人好,又不是那種刻意的諂媚。他總是笑盈盈看著她,聽她說著過往的舊事,偶爾能搭上幾句,還特別合她心意。
有時她都有些恍惚,分不清眼前人是當初的良王世子,還是樂奴錦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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