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了一處橋頭,這條河是敏州的不凍河。今日花燈會好些人在河邊放河燈。
她順著橋邊的臺階走到石岸上,將手中剛買的河燈推入水中。
見何楚云愛答不理的,鄧意潮又噘著嘴委屈問道:“嫂嫂,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成見?”
何楚云在家被何度雨吵,出門還要被鄧意潮鬧,只覺煩躁。
暗道,這無禮的蠻子,說了別叫她嫂嫂,還口口聲聲地叫著。
方才自己又說了幾次,他還是死皮賴臉地不改,她便由著他去了。
這會兒怎么還能問是否對他有成見?
何楚云也沒瞧他,手上輕輕用力,將那盞流著淡黃色光暈的河燈推遠。
河邊更冷,她鼻尖凍得紅紅的。
吐了一口寒氣,她轉回頭看向比自己高了幾個臺階的鄧意潮。
看他那沒皮沒臉的樣子,她嗤笑一聲,拿出了平日里譏諷何度雨的態(tài)度。
“是,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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