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完晚餐,你又在餐廳待了一會,躍馬客棧一向都是魚龍混雜的,畢竟這里聚集了不同種族的人,而且在這個游戲世界里入住酒館可沒有嚴格的身份登記。
你單手托腮,聽著酒館里喝醉的人大聲唱著不知名的歌謠,邊唱邊跳,臉頰上都是朦朧的紅暈,你打算去北方荒野看看,因為你打開地圖選中北方荒野的時候旁邊跳出一條介紹。
【在冬季的北方荒野時常會出現(xiàn)極光,那景色美得讓旅人流連忘返。】
你在現(xiàn)實世界里就一直想著去看極光,但是一方面路途遙遠是個問題,從你工作的地方去往最北方少說也要好幾個小時,而且一來一回的費用也是個問題,所以綜合考慮下來看極光就只是一個想法,難以付諸實踐。
不過現(xiàn)在既然你都在游戲世界里了,你倒要去看看這里的極光是怎樣的,說做就做,你隔天就從躍馬客棧出發(fā),一路向著北方前去。
與此同時的夏爾也迎來了兩位特別的客人,要說有多特別,很少會有精靈主動來到夏爾,更何況其中一位還是光明精靈。
這兩位正是格洛芬德爾和林迪爾,要說他們?yōu)槭裁磿霈F(xiàn)在夏爾那就要從幾天前說起了,彼時的格洛芬德爾還在幽谷周圍巡邏,其實索倫消失后巡邏也沒必要那么頻繁了,因為就連普通的黑暗生物都很少在中土大陸上出現(xiàn),那些奧克啊,食人妖啊,一看大勢已去,都很有自知之明地躲藏了起來,不再主動招惹精靈或者是人類。
就連埃爾隆德也對格洛芬德爾說可以降低巡邏的頻率,他只說過一次,見格洛芬德爾沒有要改變的意思,他就沒再提過,他知道對方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消減內(nèi)心的痛苦。
只是這份痛苦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?nèi)?,所謂的時間能夠撫平傷痕對精靈并不適用,精靈的壽命太長了,以至于他們足以忽略時間,傷痛始終如同尖刺扎在心頭。
在你“犧牲”后,傷心過度幾近心碎的瑪格洛爾也聽從西方的呼喚,西渡回到維林諾,他西渡那天還在和格洛芬德爾開玩笑,“你怎么不和我一起去?你是打算一直在這里尋找她嗎?人類死去以后靈魂去往何方就連曼督斯都不知道,你又從何而知呢?”
瑪格洛爾的話語那么尖銳,其實這番話也是他想要對自己說的,他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太多絕望的事情了,中土這片大陸帶給他的哀傷遠大過于幸??鞓?,現(xiàn)在他被維拉準許回到維林諾,回到自己的親族身邊,他的結(jié)局已經(jīng)比自己那些兄弟好過太多了,至少他還能再見到自己的母親,自己曾經(jīng)的好友。
在平日里與瑪格洛爾針鋒相對的格洛芬德爾那時也不再反駁什么,因為瑪格洛爾的選擇并沒有錯,只是他做出了另外一個選擇。
瑪格洛爾前往阿門洲前給格洛芬德爾留的最后一句話是:別讓執(zhí)念吞沒了你。
可是他又該怎么做呢?他時常會夢到當初在末日火山的畫面,如果他始終緊緊握住你的手呢?你是否就不會死了呢?這樣相同的夢做多了,你的死亡也日漸成為他的執(zhí)念。
盡管格洛芬德爾對瑪格洛爾說:“這與你無關(guān)?!钡芮宄?,瑪格洛爾也看得很清楚,他正在被這樣的執(zhí)念一點一點地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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