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倆從樓下買了套煎餅果子,邊吃邊往工廠走,走到大門口的時候,看到陳婷婷正左顧右盼的站在廠門外來回張望,我正琢磨要不要把莎鵬和他哥的事情告訴她,就當是還黑狗熊人情的時候,陳婷婷寒著臉朝我走了過來,語氣特別冰冷的說:“李城皓,你把夢夢弄到哪去了?她家找了她一晚上,我告訴你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報警了。”
我立馬也怒了,瞪著眼問她啥意思?我說我是韓曉夢她爹???她去哪跟我有什麼關系?
陳婷婷像個老母J似的,紅著眼睛罵我不是男人,還說只有我和韓曉夢有仇,韓曉夢一夜沒回家,肯定是我使的壞。
我也沒慣著她,諷刺的吐了口唾沫說:“誰知道韓曉夢是不是又缺錢了,跑到哪個洗頭房去掙外快?!蔽艺f這話的時候嗓門也大,很多同事都看向我倆。
說完我拽著譚健就往工廠里走,哪知道剛走到我們班組門口,我就被主任喊到了辦公室,辦公室里還有兩個穿制服的警察。
跟著主任走進辦公樓,路上我問他啥事,他也不吭聲,直到看見屋里面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,我才有種不好的預感,感覺肯定和早上陳婷婷問我韓曉夢去哪了那事有關。
把我?guī)У骄旄埃魅尉透鷤€太監(jiān)似得卑躬屈膝的退出了房間,看的我牙根一陣發(fā)癢。
兩個警察都是二十六七多歲的青年,長得虎背熊腰看著就挺嚴肅的,一個警察坐在主任的桌子上正低著頭翻什麼資料,另外一個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問:“你叫李城皓?”
我點了點頭說是,心里一頓罵娘,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太歲,這兩天盡跟警察打交道了。
那警察問我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,我說下樓梯摔得,他冷笑了一聲接著問我,之前是不是和韓曉夢有過節(jié)?
我實話實說的承認和韓曉夢確實吵過架,她還找社會的人打過我。
那警察又問我昨天白天在哪,我說在同事家休息養(yǎng)傷,我們辦公室主任可以作證,兩個警察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那個翻資料的那個警察回過身子看了我兩眼,問我這幾天有沒有見過韓曉夢?還說她從前天晚上就一直沒回家,也沒來工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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