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施衍無所謂的咧嘴笑了笑說:“有個蛋蹊蹺,老子狗熊,兒混蛋,憑這對廢物父子能Ga0出來啥動靜?沒事兒,我都跟派出所的哥們打好招呼了,有人出警他會提前通知我。”
刀疤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說,那他是咋進(jìn)來的?門口有我好幾個兄弟,難不成他們都瞎了?隨便放人進(jìn)來?我不玩了,你也別瞎Ga0了,老實人整急眼更可怕。
然後刀疤讓莎鵬閃開,踢了我一腳說“帶上你老子趕緊滾,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?!?br>
我剛要從地上爬起來,何施衍憤怒的推開刀疤叫罵:“你特麼不想玩可以自己滾,被砸的是老子的游戲廳,捱打的也是我和我弟,你以為賠點錢就算完?我特麼今天要廢了這個小B崽子!”
刀疤也火了,搡了下何施衍罵:“你特麼傻B吧?推我gJ毛?”
見他們起內(nèi)訌了,我心里有點小激動,盼著他倆能夠打起來,不過事情卻沒有如我所愿,刀疤指了指何施衍,又看了眼我爸,深呼x1一口說:“你們哥倆都特麼心理變態(tài)。”然後直接往門口走去。
路過我爸身邊的時候,刀疤舉高雙手小心翼翼的側(cè)身走,走了大概兩三步的樣子,他猛地回過身子一把推在我爸的後背上,把我爸推了個踉蹌,手里的煤氣罐和斧頭也都掉在了地上,接著他像一條惡狗一樣騎在我爸的身上,何施衍他們一窩蜂似的撲向我爸,對著我爸“咣咣”就是一頓猛跺。
我爸雙膝跪地,一只手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掙扎著想要爬起來,低頭掩面,喃喃自語的說:“別傷害我兒子”,任由何施衍他們在自己身上拳打腳踢,他的臉上都掛著從未有過的堅強,他兩腮的胡須,已經(jīng)星點斑白。
原來刀疤他們是在演戲,我爸四十多歲的人了,根本扛不住他們折磨打,眼看著一群人圍著我爸暴揍,我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,歇斯底里般的怒吼,讓他們放開我爸,有什麼事沖我來。
莎鵬戲謔的拿腳在我臉上磋了兩下哈哈大笑,我當(dāng)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兩手使勁摟住莎鵬的小腿,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,直接從他腿上嘶下來一大塊r0U,莎鵬疼的嗷嗷慘叫,身T失去平衡摔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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