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剛才守在門口的六七個混混就走了進來,其中一個留著長頭發(fā),耳朵上戴個耳釘?shù)男∏嗄甑鹬鵁熥叩轿腋埃骸靶值?,跟誰混的?懂不懂規(guī)矩?”
我連連點頭賠不是,說我不是故意的,譚胖子也趕忙掏出煙盒給他遞煙道歉。
今天的計劃就是我從旱冰場里偷襲莎鵬,旱冰場看場的人肯定會出面,到時候我服個軟,他們應(yīng)該不會為難,肯定把我們趕出去,我們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逃之夭夭。
長頭青年估計是看我態(tài)度不錯,感覺挺有面子的,皺著眉頭看了眼莎鵬他們,又瞟了瞟我說:“趕緊滾,以後再敢到旱冰場鬧事,我特麼打斷你的腿!”
我招呼哥幾個迅速往外撤,走出換鞋處,迎頭碰上三四個打扮的流里流氣的小青年,估計是看熱鬧的人吧,有男有nV,其中一個臉上有條刀疤,看起來特別的面熟,我還沒想起來是誰呢,那人就指著我罵了句:“曹溺嘛的,終於讓老子見到你了,兄弟們給我逮住他。”
聽這聲音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那不正是刀疤哥嗎?第一次碰上施yAnyAn的時候,想要對施yAnyAn做壞事的那個家伙,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縫啊,打Si他我也沒想到,會在這兒碰上他。
因為他們穿著旱冰鞋,不好抓我,我一把推在刀疤的身上,直接往大門口跑,刀疤好像跟看旱冰場的那群人都認識,從後面大喊:“快幫我抓住他!”
先前那個長毛領(lǐng)著人就從後面攆起我們,旱冰場門口的幾個人也紛紛站起來,看樣子是要我抓我,這些人估m(xù)0都得二十多歲,看起來兇神惡煞的,擋在我們前面。
我發(fā)狠的罵了句:“馬勒戈壁的,打出去!”就率先掄著鐵管砸在擋在正中間那個家伙的頭上,旁邊的人一把攥住了我手里的鐵管,還有兩個人像狗熊似的抱住了我,盛楠和林叢在旁邊“咣咣”猛cH0U那倆人,他們疼的松開我,我們幾個跨出旱冰場的大門口玩了命的狂奔。
跑了十幾步,我回頭朝攆我們的長毛青年罵:“曹溺嘛,來抓我??!”罵完人,我還朝那幫b家伙伸出中指吐了口唾沫,領(lǐng)著哥四個匆匆的溜了。
一直跑到縣城的商業(yè)大樓里,將手里的鐵管丟進路邊的花池里,我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樓里,這也算是有驚無險,雖然在工廠里受了不少氣,可剛才一下全都釋放出來,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爽,很刺激,就是渾身還止不住的一直在顫抖。
盛楠和林叢紛紛過來摟住我肩膀,高興的哈哈大笑,只有譚胖子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低著腦袋不吱聲,我走過去懟了他x脯一拳笑罵:“Si胖子,你剛才難道不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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