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染著h毛的混混喊叫著朝我追了過來,我從莎鵬的身上爬起掉頭就跑,臨跑前又沖莎鵬的腦袋“咣咣”又踹了兩腳,後面的兩個混混其實(shí)也就空喊了兩嗓子,根本沒攆我。
我大腦里一片空白,慌不擇路的往前瘋跑,感覺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里飛出來,一口氣跑到譚健他家樓下,蹲在樓道口我呼呼喘著粗氣,不放心的一個勁回頭看,看確實(shí)沒人跟上來才敢上樓。
敲開譚健家的防盜門,這貨一臉驚喜的問我跑哪去了,是不是讓莎鵬給堵住了?
我看茶幾上擺著幾盤炒菜還有兩瓶啤酒,也顧不上回答他,一PGU坐到沙發(fā)上,咬開瓶蓋“咕咚,咕咚..”就灌了兩大口,感覺今天的啤酒真難喝,又苦又澀。
還是不放心,我又從窗戶外面往下看了好一會兒,心跳速度這才慢慢緩過來,抹了把腦門上的汗珠,我把剛才將莎鵬“開瓢”的事情告訴了胖子,譚健當(dāng)時(shí)眼睛都瞪大了,嘴巴長得能塞下一顆J蛋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你在游戲廳門口把莎鵬打了?”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告訴他剛才莎鵬被我拍的滿臉都是血,牙齒好像還掉了兩顆,也不知道狗日的會不會報(bào)警。
譚健嘴巴一咧嚇得差點(diǎn)沒哭出來,坐在我旁邊一個勁地拍大腿:“完了,這下Si定了?!?br>
要說後悔,其實(shí)我心里多少也有點(diǎn),不過經(jīng)歷了上次拍安威的事情之後,我其實(shí)沒那麼緊張,只是感覺被莎鵬認(rèn)出來肯定很麻煩,心煩意燥的說:“打人的是我,你怕個球?!?br>
譚健嘆了口氣說:“我就是替你害怕,莎鵬他哥是混的,這次事情肯定鬧大了?!?br>
我說沒事,出了啥問題我自己扛,大不了我就跑路去撫南市,那時(shí)候小,想法也天真,總覺得身上揣著兩千塊錢,就能四海為家。
撫南市是我們縣城緊挨著的一座三線城市,b我們縣城不知道大多少倍,我們村很多人都從市里打工,我一度認(rèn)為我爸可能就在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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