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樾的脊背猛地繃緊,像拉滿的弓弦。
推拒的手在觸到她滾燙脊背的瞬間頓住。那片肌膚下的心跳擂鼓般急促,混著她發(fā)間冷梅香被灼烤后的甜膩,像把淬了蜜的刀,猝不及防T0Ng進(jìn)他隱忍多年的Six。
他猛地側(cè)頭躲開唇齒糾纏,額角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放肆!”
聲音裹著冰碴,卻沒了往日的威懾力,反倒像被什么東西燙得發(fā)顫。
咸寧的淚珠子砸在他手背上,滾燙的。他低頭,撞見她泛紅的眼尾,那點(diǎn)脆弱混著方才的決絕,竟讓他想起幼時(shí)她攥著他的衣角,在御花園追蝴蝶的模樣。
喉間發(fā)緊的瞬間,她又湊了上來。這次他沒躲,任由那帶著血腥味的吻落下來。只是環(huán)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,力道大得像要將她r0u進(jìn)骨血里。
“景愉……”他咬著她的唇瓣,把名字念得又狠又澀,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指尖撫過她后頸蔓延的紅疹,觸到她抑制不住的輕顫,那點(diǎn)殘存的理智終是斷了線。他反身將她按在榻上,龍袍下擺掃過榻邊的香爐,帶起一陣火星。
“你要拉我下水?”他的吻落得又急又重,混著壓抑多年的怒火與渴求,“那就一起溺Si。”
他滾燙的溫度罩落下來時(shí),咸寧本以為會(huì)被那GU灼意燎得更難受,卻不料像有陣帶著草木氣的涼風(fēng),順著交纏的呼x1漫進(jìn)四肢百骸。
景樾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壓下來,唇齒間的龍涎香混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,竟奇異地澆滅了她骨血里的燥火。她下意識(shí)地仰起脖頸,將自己更徹底地送進(jìn)他懷里,指尖穿過他束發(fā)的玉冠,攥住那把烏黑的長發(fā)。
藥物帶來的麻癢還在皮r0U下游走,可被他圈在懷里的地方,卻透著讓人貪戀的涼。她的吻從生澀變得急切,像在沙漠里跋涉許久的人,終于尋到一汪清泉,便不管不顧地?fù)渖先ゼ橙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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