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玉屏冷笑道:“邪教什麼時(shí)候,這般大言不慚了?”
自古以來,兵不厭詐,邪教又每多狡猾之輩,裴元的話,湯玉屏自然不會(huì)完全相信。
湯玉屏能夠感覺到,裴元不過紫府五重的修為,b自己還要低上一重。
所以裴元只要不是腦子有毛病,就肯定留有後手。
這麼多晚輩在這里,若是陷入險(xiǎn)境,她湯玉屏萬Si難辭其咎,不得不多加一分小心。
裴元說道:“換做是以前,我當(dāng)然要夾著尾巴做人,不過現(xiàn)在嘛……呵呵……你們正道大廈將傾,我又何懼之有?”
“哼,無的放矢,邪教這些年銷聲匿跡,說大話的本領(lǐng)倒是見長!”湯玉屏冷聲說道。
裴元豎起一根指頭,搖了搖,道:“我有沒有空口白話,幾年之後自見分曉,今日你們且回去,還能茍延殘喘個(gè)幾年,留下來……哼哼……”
“威脅我?”湯玉屏柳眉倒豎。
要是裴元不說這話,湯玉屏心中還有些擔(dān)心,但現(xiàn)在,她卻覺得對方是在虛張聲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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