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典進(jìn)行的極其熱鬧。就連族長和眾長老也放下了威嚴(yán)的形象,和烈云一樣抱著酒壇狂飲,就連帝俊先前多多留意的那名句水長老也是一樣?;蛟S是族長和眾長老肆意的狂歡帶動(dòng)了全場,若是先前還有所拘束的,現(xiàn)在也都紛紛狂飲起來。也許只有族長們才明白這可能是大戰(zhàn)來臨前最後的安穩(wěn)時(shí)光了。今夜過後,族長便會(huì)和眾長老前往山頂閉關(guān),爭取在大戰(zhàn)來臨前再提高一絲實(shí)力。這一場戰(zhàn)爭,決定的或許是東山經(jīng)人族最終的命運(yùn)。夜sE漸深,眾人逐漸離去。帝俊也早已醉倒在桌上,被句芒送進(jìn)了房間,能被用來作為大典的酒自然不是一般的凡酒,句芒都不敢多喝,他也勸帝俊少喝一點(diǎn),可惜帝俊速度太快,然後就倒了。等到帝俊醒來時(shí)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帝俊望著窗外的大太yAn,搖了搖依舊混沌的頭,緩緩的走出房門。
一打開門,門外的桌椅早已被清掃一空,沒留下任何的痕跡?!靶蚜?。”一道聲音從房頂上傳來,帝俊抬頭一望,他那個(gè)便宜師尊又坐在那里喝著酒。
“師尊早?!钡劭∪跞醯暮傲司?。
烈云一聲冷哼,手一揮將帝俊卷到了他的身邊。帝俊望著烈云Y沉的臉,張了張嘴想辯解著什麼,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。就坐在烈云的身旁靜靜的望著遠(yuǎn)方?!皝硪豢凇!?br>
帝俊望著烈云遞過來的酒壇,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師尊,不敢喝了,我怕一喝又倒了?!?br>
“這可是靈果釀的,當(dāng)然不一般?!绷性坡犪嵋膊辉倜銖?qiáng),收回了酒壇笑著說道。看見烈云的笑意,帝俊這才放下心來,師者如父,帝君心里也是極為尊敬烈云的。
“其實(shí),原本我是并不想收任何弟子的。你知道嗎?”烈云又喝了兩口酒,輕輕地開口說道。
“弟子知道?!钡劭〉男睦镆苍缇兔靼?,如果不是老祖,或許烈云也不會(huì)這麼早便收他為徒,但帝俊的心中依舊沒有任何怨言。
“以前的事都過去了,我只知道,從昨天開始,你就是我烈云唯一的弟子,你暫且努力修行,天塌下來,師尊幫你頂著。”烈云望著眼前的帝俊緩緩的開口說道。
帝俊從沒見過烈云如此沉重的表情。連忙問道:“師尊,可是出什麼事了嗎?”烈云一聽自知失言,臉上又恢復(fù)了賤賤的笑容,說道:“沒什麼,我只是有感而發(fā)罷了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煉T九重了吧?!绷以蒲壑橐晦D(zhuǎn),便將話題又撇開了。帝俊無奈,也只能恭敬答道:“嗯,昨天在血池中突破了九重?!?br>
“什麼昨天,你在血池里待了三天了。那你可知道煉T要如何才能進(jìn)元基嗎?”烈云一臉期待的望著帝俊。
帝俊望著烈云那張老臉,心里一陣惡寒,輕聲答道:“弟子不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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