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都是在床喊的,聞狄突然在他耳邊這么喊,溫?zé)釟庀姙⒉鳖i,路西法脖子耳垂?jié)u漸地鋪滿一層粉紅。
走出婚姻公證處大門,聞狄伸了個懶腰:“現(xiàn)在我們?nèi)ツ膬?,回家嗎??br>
路西法忽然一頓,腰間酸軟尚未痊愈,聞狄現(xiàn)在屬于發(fā)情平穩(wěn)時期,只是清醒的時間長了點,身上雄蟲信息素可以自動控制,說不準(zhǔn)什么時候熱潮突然來臨。
過去有沒有過雙s級雄蟲路西法不知道,但他家的雙s雄蟲很磨人!
路西法床上又聽聞狄的話,聞狄讓他干嘛就干嘛,讓擺成什么姿勢就擺成什么姿勢。
身為軍雌,他又不可能流淚求饒,否則聞狄嫌棄他該怎么辦?
聞狄見路西法愣怔了,便知道雌蟲想歪了,過去九天他的確挺過分,要的瘋且狠。
如果解開路西法的衣服,一身青紫吻痕,胸膛兩枚小果兒他親自給貼上創(chuàng)可貼。
說來也奇怪,軍雌愈合能力驚人,以路西法的等級,重傷一刀第二天便可結(jié)痂,偏偏吻痕這一類,很難消下去。
“雄主,我們?nèi)ゼs會吧。”
“可以,去哪兒?”
路西法:“彌補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遺憾?!?br>
聞狄疑惑道:“我們約會過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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