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,我們各自的生活越來越滿。
季言忙著參加校外b賽,常常通宵剪片、排展場地;
我則被推去參加學校的文學營,忙著寫稿、改稿、和一群陌生人相處。
我們的對話也越來越像例行公事:
「早?!?br>
「忙完了,晚安?!?br>
「今天還行嗎?」
簡短、平穩(wěn),卻沒有多余的溫度。
有天活動結(jié)束後,一位同組的男同學拿外套借我,因為我忘了帶。
那晚我發(fā)了限動,拍了他遞外套的手,配字:「今天被照顧了。」
我只是覺得被幫助、想記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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