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恪伸出手用力地抓住喬凜虛的手腕,將人牢牢捏在了自己手里,“你不能走。”
喬凜虛感受著手腕傳來的劇痛,眉頭緊蹙,劇烈的痛感讓她的眼眶逐漸匯聚起一層生理淚水,“憑什么!戚恪你憑什么不讓我離開!”
“你既然不相信我,那我就用時間證明給你看我說的都是真的,在你相信我之前你都不能走?!闭f完,戚恪直接拽著人的手腕拖著對方往樓上的臥室走去。
這句話就像是戳到了喬凜虛內(nèi)心某處柔軟,她又委屈又難受地沖著戚恪吼道:“相信你?我為什么還要相信你?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耍我、騙我,把我對你的感情當做垃圾丟在地上肆意踐踏,你現(xiàn)在還要反過來讓我相信你?世界上沒有這樣的道理!”
豆大顆的淚珠從喬凜虛眼眶滾落,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剛看見那條新聞時的心情,那種讓她喘不過氣的心疼又開始一分一秒地折磨她。
她舉起拳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戚恪的肩膀、后背,她奮力地想要將這個欺負自己的人狠狠痛揍一頓,但很可惜,她這個力度落在戚恪身上并沒有什么痛感可言。
喬凜虛邊哭邊訴說著自己由來已久的委屈,那淚水像開了閘的水龍頭就沒停下過。
長時間的流淚和掙扎消耗了喬凜虛太多的力氣,再加上她最近本就失眠多夢沒有休息好,她大腦深處很快傳來了缺氧的眩暈感和疲憊感。
戚恪看著喬凜虛被淚水糊了一臉的臉頰,回過身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。直到將人抱起來的那一刻,她才感覺到自己懷里的人好像變輕了很多。
她沉默著將人抱回到臥室里,空蕩蕩的只剩下床上鋪著床品的臥室顯得十分冷清。喬凜虛的眼睫上還掛著淚珠,身體忍不住隔一段時間就抽噎一下,戚恪將她穩(wěn)穩(wěn)地放進被子里,然后才去衛(wèi)生間擰了濕毛巾來給人擦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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