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跡已經(jīng)很淺了,時(shí)間最多不超過一周。
喬凜虛將項(xiàng)鏈戴好,手指卻不受控制地拂在了那處淺淡的齒痕上,她輕聲問道:“疼嗎?”
“什么?”戚恪偏頭,沒聽清喬凜虛說什么。
“沒什么?!眴虅C虛收回手指,“你這里好像被蚊子咬了,有沒有不舒服?”
戚恪聞言,便也沒多在意,“沒什么感覺,我去洗澡?!闭f著便朝著衣帽間外走去。
“戚恪?!?br>
“嗯?”
喬凜虛站在她身后平靜地看著她,“你要去相親嗎?戚總朋友的妹妹?!?br>
戚恪很快意識到,喬凜虛大概是聽見了他們在書房的對話。
戚恪轉(zhuǎn)過身站在那里,長卷發(fā)微微搭在胸前,那半邊翅膀形狀的項(xiàng)鏈若隱若現(xiàn)。戚恪雙手抱胸眼眸微瞇冷笑地著看向喬凜虛,“你真是長本事了,還學(xué)會偷聽了。”
喬凜虛抿抿唇低下頭,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偷聽的。可你真的要去相親嗎?我們——”
“既然你偷聽了,那應(yīng)該也聽到了我的回答吧,你什么時(shí)候見過我做出決定后還反悔的?”戚恪不以為意地打斷了她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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