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挑唆她自殺?你錯(cuò)了!讓她活不下去的是你戚恪!我什么都沒有做!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?zhǔn)锥际悄阕约?!她都死了你還在為自己開脫,你們戚家的所有人都一樣!虛偽!惡心!”方西強(qiáng)忍著下腹傳來的劇痛,雙目圓睜一臉癲狂。
戚恪那雙眼睛宛如一潭死水,“對,造成她死亡的是我。我會去陪她的,你也逃不掉?!?br>
她抓著方西的頭發(fā),將人轉(zhuǎn)到面向懸崖之下,語氣帶著一股死亡般的平靜,“她是從這里跳下去的,我們會和她在這里相見?!?br>
說完她松開手,身形蕭條地站在那里。她突然覺得好沒意思,真相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死亡就能解決這一切了,方西得死,自己也得死。
只有這樣才算是徹底為噓噓報(bào)仇。
戚恪那種看死人的目光刺激到了方西,她想從地上爬起來,但下腹的劇痛讓她只能勉強(qiáng)在地上爬著挪動。
“我不能死、我不能死!”方西每開口說一句話,下腹的劇痛就更嚴(yán)重一分,她還想開口訴說自己的痛苦斥責(zé)戚家人的虛偽。但井儀卻帶著保鏢上前堵住了她的嘴,吩咐道:“把人看好。”
說完井儀和古一瑾對視一眼,然后才拉著戚恪的手臂緩緩?fù)笸酥熘浪齻兌嗯缕葶∫粋€(gè)想不開就跳下去了。
“不用管我?!逼葶∠駛€(gè)行尸走肉一般轉(zhuǎn)身往后走,“我不會跳的?!敝辽佻F(xiàn)在不會。
搜救隊(duì)在燕宜灣上搜救了兩天,不僅沒撈到人,連半點(diǎn)線索都沒找到。
燕宜灣上支起了帳篷,戚恪在這里待了整整兩天沒合眼。井儀、古一瑾和葉苒輪番上陣勸她回去休息,她一步也不曾挪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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