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應(yīng)了一聲,看著后視鏡里戚恪疲倦的面容,還是暗暗嘆了口氣。
井儀在燕京酒吧一條街挑了個鋪面開了個拉吧,前幾天開業(yè)戚恪在擔(dān)心喬凜虛的病情所以就沒來得及去,現(xiàn)在不用接人回家了,自然就有空過去了。
因為還沒到酒吧正是開始營業(yè)的時間,所以門口幾乎沒什么人,但酒吧門口守門的是井儀家里的保鏢,所以還認得她,便直接放人進去了。
酒吧的經(jīng)理也認得戚恪,連忙迎了上來,“戚總,老板在三樓休息室休息,您看是您上去找還是我上去通知一下?”
“你忙吧,我上去就行?!?br>
“哎,好的。”
說完,戚恪便走上樓梯,一步步往三樓去,推開休息室門的時候,井儀正在穿衣服,吊帶睡裙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上,栗色的卷發(fā)亂七八糟地頂在她頭上,看見門口的戚恪時還十分意外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陪我喝點?!闭f著,戚恪便走進了休息室里,直奔一旁的矮柜,矮柜上還有井儀沒喝完的洋酒。
井儀見她情緒不好,也沒繼續(xù)換衣服了,連忙湊到了戚恪身邊,“怎么了?一副情場失意的模樣?!?br>
戚恪一仰頭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,然后啞著嗓子說道:“喬凜虛,好像真的不喜歡我了?!?br>
那天在七園井儀和古一瑾都是后面才從包廂里出來的,所以并沒有聽見喬凜虛那字字泣血的話,所以井儀這冷不丁地聽見戚恪這么一說,還真沒怎么回過神來。
她平時雖然不太能理解戚恪的有些做法,比如把人軟禁在家里,但好閨蜜嘛,就是她去吃屎你也要夸她吃得好的,再加上井儀事知道喬凜虛有多喜歡戚恪的,所以現(xiàn)在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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