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哪里知道這個,他沒什么錢,也沒有機會弄這個什么大額轉(zhuǎn)賬啊,不過讓他承認(rèn)自己不懂是不可能的,他當(dāng)即道:“啊對,是有這么一回事,我有一個朋友在銀行上班,他跟我說過?!?br>
他哪里有什么銀行上班的朋友啊,胡吹的唄。
“這樣啊?!饼R父放下了心,聽說他有朋友在銀行上班,有點想讓對方幫忙,這樣省的被那丫頭給騙了,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讓表哥的朋友幫忙辦,那到時候表哥不就知道他家有錢的事了?
當(dāng)即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掛了電話,齊希月皺眉抱怨:“我都說了,沒騙你們,你還不信,非得問一下?!?br>
齊母就跟炸·藥包似的,一點就炸:“咋了,你爸問問就不行了?你這丫頭,越來越不懂事了,還是你弟弟好,不像你……”
齊希月沒有反駁,以前她聽到這些話,總覺得傷心難受,現(xiàn)在沒有這種感覺了,她第一次跳出這個家庭,去看這個女人。
這個女人可憐又可恨,她曾經(jīng)也是受重男輕女思想的壓迫者,齊希月現(xiàn)在還記得,自己小時候,那時候姥姥還活著。
因為女人生下的第一個孩子是女人,又因為第二個孩子遲遲不出生,姥姥整天辱罵欺壓這個女人。
姥姥罵人還特別難聽,有時候女人忍不住反駁一句,就會被她抓住把柄,姥姥個子小,會跳起來打她,女人年輕的時候個子很高,被姥姥打了也不敢還手。
就這,回來姥姥顛倒黑白的告上一狀,齊父也不管真相是什么,只維護(hù)自己親娘,又把女人打上一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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