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乞丐果然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。
怎么會,他怎么會有異議。
他……他……他有名字了。
不是小瘸子,小啞巴,是……賀歸義。
賀歸義。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賀歸義雙眼含淚,亦然泣不成聲,他肆啞著嗓子,企圖喊出自己的名字。
連著嗬了幾聲后。
他的眼眶更加濕潤了。
他不是一開始就是啞巴,一開始就是瘸子的。
他沒有爹娘,只有一個帶他是嬤嬤。
也有名有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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