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恂,“……”
紀恂嘆氣,手摁著暈乎乎的腦袋說:“那時候是暈,那螳螂晃得我暈,才惡心想吐?!?br>
司晨看他這樣,說:“你老實說,干嘛要偷溜出去?知不知道多危險?我聽說部隊里賞罰特別分明,你立功有獎,但違反軍紀肯定也有懲罰?!?br>
紀恂聽完簡直死而復生,生又重死,一臉生無可戀,“司晨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……”
司晨無辜,“現(xiàn)在說完了。你淡定?!?br>
紀恂怎么可能淡定得了,他問:“對了,朱河呢?”
“帶你回來的那個哨兵對吧?被首長喊去問話了,別急,馬上就是你?!?br>
紀恂:“……”
紀恂:“不行不行,我頭暈,我要再睡一下?!?br>
逃避雖可恥但有用。
司晨知道他不想面對,也不想拆穿,起身去倒了水來,想問紀恂要不要喝點水,卻看到他已經(jīng)沉沉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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