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直接喝醉,這一次喝酒,葉真自然不會再那么狼狽了。雖然兩人依舊如同上次一般都不動用靈力,但總量上卻控制了。
所以,這一次,葉真沒有再次醉宿在封輕月的院子中,而是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向了自己的一百號靈院。
這一次喝酒,也都是純粹的喝酒而已,兩人聊得最多的就是武道上的話題,讓葉真很是印證了一番。
其它的事情,尤其是葉真很有些感興趣的日月雙嬌之間的恩怨,一個字都沒有提。
葉真對封輕月的了解,只增加了一條而已——那就是封輕月是打小就在日月神教長大的。
除此之外,葉真最懷疑的,還是銀發(fā)老翁白自在了。
前后有兩名鑄脈境的強者都因為與白自在發(fā)生沖突而莫名其妙的爆斃,葉真覺得是白自在下手的機率非常大。
但是,在守衛(wèi)如此森嚴的日月神教總壇內(nèi),要無聲無息的干掉一名鑄脈境的強者,那難度太大了,大到簡直難以想像。
尤其是于懷松,無聲無息的死在值守崗位之上的,而他的東西兩側(cè)五百米處,只有一位鑄脈境二重的武者值守。
恐怖的是,那兩位值守的鑄脈境武者,竟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于懷松的死,更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動靜與異常,直至換崗時死亡的于懷松才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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