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屠長老,這防務圖是泄露了,卻不見得是焦烯泄露的!而且,你給我們的玉符之上,僅僅只有三分之一的防務圖,三分之一的防務圖,日月神衛(wèi)中的有心人,憑記憶也可以畫出!”
日耀堂副堂主于寒晶身形一動,陡地堵到了刑堂長老屠德面前,眼眸中滿是慌亂的焦烯,在看到于寒晶的時候,終于鎮(zhèn)定了幾分。
看到于寒晶開口,不約而同的,日月神教的高層們,尤其是副教主田貴章與姚森,還有大統(tǒng)領紀元秀,日耀堂堂主沈滄,內(nèi)事堂堂主朱令這幾人的臉上,都浮現(xiàn)了一絲難言的復雜之色,分外詭異。
包括刑堂長老屠德在內(nèi),看到于寒晶堵在了面前,氣勢也沒有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了。
“有心人,于夫人是指誰?”
“例如這劉宏!劉宏身為甲隊隊長,焦烯的許多防務,都是透過他安排下去的,若是他起了異心,記下這防務圖,輕而易舉!”于寒晶說道。
“可是,這劉宏升任甲隊隊長,也是焦烯任命的,若他有異心”
“屠長老,要是照你這么說,在場的諸位之中,若是哪位的屬下出了變故,在場的諸位是不是都得對神教以死證清白?
或者個個都要被拿入刑堂審訊一番了?▽,.刑堂是個什么地方,你們不會不知道吧?”
于寒晶此言一出,在場的日月神教的高層們,臉色個個劇變。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,誰不提拔屬下?
但是,誰也不敢保證自個屬下百分百不會出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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