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大哥...微微閉目,炎辰腦海中不禁想起那看似文弱,卻是頗具眼界的白袍男子,頭戴羽冠,儒雅氣質(zhì)。
堰江鎮(zhèn)初見,夜色飲酒,一路西行,幕幕往事在腦海中一一浮現(xiàn),經(jīng)過這數(shù)月的相處,炎辰對于呂修緣也是甚是佩服,雖然呂修緣并未練神,不過卻是飽讀詩書,眼界甚廣,無數(shù)次的深夜閑聊也是讓炎辰毛賽頓悟,對其練神卻也是有著一些好處,或許這時間本就是萬物想通,只是就在數(shù)日之前,那羽冠男子便已猶如璀璨煙花一般,就這么突然的消逝而去,這叫炎辰如何能夠相信眼前的這一切。
堰江鎮(zhèn),呂修緣。緩緩睜開雙眼,炎辰似乎想要把這個名字牢牢的刻在自己的心中,匆匆數(shù)月,呂修緣對于炎辰來說,似友似師,似兄似長,當(dāng)然,尤其是他那一身超然氣質(zhì),看透萬物的心境更是讓炎辰欽佩不已。
人去不能回,小兄弟,不必再執(zhí)著過去,還是看看眼前吧。不遠(yuǎn)處,一直閉目假寐的血袍男子卻是突然淡淡的說道。
聞言,炎辰猛然一怔,看著那即使是在熟睡中依舊面露哭泣之色的呂蒙、呂青鳶兩人,心中暗暗道,呂大哥,你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呂蒙、呂青鳶的,我保證,這一生,這一世,不管以后如何,我都會好好的守護(hù)著他們!
似乎由于血袍男子的緣故,船篷內(nèi)始終充斥一股壓抑的氣息,不過炎辰三人卻是沉浸在悲傷之中,當(dāng)然炎辰的眼中更多是堅定,尤其是看向那尤為傷心的兩孩,就這般,終于歷時一個多月,這才踏上了彼岸。
龍吟山脈,深山林中,炎辰帶著呂蒙、呂青鳶緩步而行,彼此都是顯得有些沉默,炎辰的眼中則無時不刻的流露出深深的自責(zé)、內(nèi)疚之色。
炎辰哥哥,這里便是龍吟山脈嗎?走著走著,呂青鳶突然問道。
聞言,炎辰猛然停下腳步,甚是內(nèi)疚的看著呂蒙、呂青鳶兩人,眼中滿是自責(zé),強(qiáng)露出一個笑容,恩,這里就是龍吟山脈。
那邊有座小山,我們可以去那邊嗎?我想在那看看這里的夜色,修緣叔叔曾經(jīng)說過,龍吟山脈的夜色很美。呂青鳶旋即指著不遠(yuǎn)處的小山說道,精致的臉蛋的滿是回憶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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