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山脈一路往北,又走了大約二十來天,炎辰這才走出了這片深山,按理說炎辰那左臂的傷勢在沒有敷藥的情況下理應(yīng)惡化,誰知非但沒有惡化,而且傷勢痊愈,除了那一道淺淺的傷口外,一切如故。
當(dāng)然了,這一切自然都是夜月的那枚獸靈丹的緣故,倘若沒有那靈氣融入至炎辰的身體內(nèi),改變著他的體質(zhì),恐怕如今炎辰的左臂早已腐爛了。
此刻,炎辰站在山腰上,目眺下方,是一座古樸的小鎮(zhèn),猶如那龍?zhí)舵?zhèn)一般。
堰江鎮(zhèn)?站在鎮(zhèn)門下,炎辰微微抬頭,一塊碩大城匾懸掛在這鎮(zhèn)門上方,甚是古朽,先進去問一下路吧,雖然知曉龍吟山脈一直往西,不過卻也不知道具體方位。
走在鎮(zhèn)中,此刻的炎辰頗為無奈,主要還是那渾身血跡的衣袍吸引了眾多鎮(zhèn)內(nèi)人們的目光,一個個面露奇異之色,如此一個看起來甚是清秀的少年,怎么會渾身血跡斑斑?只是看起來也不像是惡人。
這位小兄弟,請問你來自哪里?是路過此地還是?就在炎辰緩緩而行的時候,不遠處走來一位中年男子,頭戴羽冠,面露笑意,頗具儒雅氣質(zhì)。
我路過此地,請問你可知龍吟山脈往哪邊走?看著漸漸近來的儒雅男子,炎辰也是報以一笑。
龍吟山脈?一直往西,再趟過魂天河便是了。儒雅男子也是笑著說道,旋即面露一絲疑惑之色,只是小兄弟你怎么渾身是血?是受傷了么?
感受到儒雅男子眼中的警惕之色,炎辰頗顯無奈的說道,的確是受了些傷,先前在林中被一野獸所襲,還好我跑的快,不然現(xiàn)在恐怕早已落入野獸之口了。
原來如此,深山林中野獸時常出沒,小兄弟能夠逃出虎口實屬蒼天眷顧,只是小兄弟怎么會獨自一人在這深山林中?雖然炎辰的眼中的尤為清澈,不似說謊之人,不過生性警惕的儒雅男子還是繼續(xù)試探道。
我是從那神煉學(xué)院途徑此地,卻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兇獸。見儒雅男子追根刨底,炎辰心中也很是無奈,畢竟自己這一身鮮血也確實與這鎮(zhèn)中的祥和格格不入。
神煉學(xué)院?不就在那龍吟山脈嗎?見炎辰如此之說,儒雅男子的眼中滿是警惕之色,看來這個一身浴血的少年或許并不是什么好人,周遭眾人亦是如此,畢竟神煉學(xué)院坐落于龍吟山脈,那是人盡皆知。
神煉學(xué)院共分內(nèi)外兩院,我是來自于神煉學(xué)院內(nèi)院,龍吟山脈那不過只是外院而已。炎辰又是笑著解釋道,眼中依舊清澈。
迎上炎辰那清澈的雙目,儒雅男子也是微微皺眉,似乎是在思索其中的真假,畢竟對于神煉學(xué)院,眾人也是僅僅聽聞而已。
小兄弟居然是來自于神煉學(xué)院,失敬失敬!似乎是相信了炎辰的話,儒雅男子那眼中原本的警惕也是悄然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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