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潮說道:“他帶著人與秦彪他們一塊去了良城。估計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達(dá)了良城,不知道他們哪兒怎么樣了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他的臉上帶上了一絲興奮。
秦子月點了點頭道:“擒獲的那些人,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秦子月這話象是問秦海潮又象是自言自語。站在他身邊,無聊到極點的安妮,搖晃著肢體,旁若無人的在帳篷里亂轉(zhuǎn),瞅瞅這兒,又瞅瞅哪兒,聽到秦子月問話,回頭說道:“殺了唄,還有什么好問的,那一幫雜碎,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?!?br>
書生聽到安妮的話,眼里飄過一絲疑惑,但隨即又消失了,咳嗽兩聲道:“你們先坐著吧,我身體不太舒服?!闭f著站起來,向外走去。
安妮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譏諷似的笑道:“膽小鬼。”
書生的腳停頓了一下,沒說話,繼續(xù)向前走去。這空蕩蕩的帳篷內(nèi)只留下了他們?nèi)恕0材葑呋貛刈釉碌纳磉?,坐了下去,斜依在秦子月的身上,問道:“你說他是不是膽小鬼啊?他怕殺了蛇族的人會被報復(fù),這樣的男人還算男人嗎?”說著抬起頭,臃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秦子月。
秦海潮雖然算是秦子月的心腹之人,但見安妮那或嗲或妖的身態(tài),不由的尷尬了起來。頭轉(zhuǎn)到旁邊,匆匆的站起身來說道:“老大,我先出去了?!闭f著,不等秦子月答應(yīng),逃也似的沖出了營帳。
秦子月扭頭望了一眼眉眼如絲的安妮,鼻子向她的跡湊了湊,使勁的吸了兩口氣說道:“恩,你還是那么香?!闭f著,一只毛糙的大手伸進(jìn)了安妮的衣衫,淫笑著說道:“寶貝,你把我整治的上不能上,下不能下的,現(xiàn)在我讓你補償我?!闭f著,頭向安妮的嘴邊湊去。
安妮突然使勁的推住他的胸膛,把他推開,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,道:“去你的。臭死了。我還不是為你好啊,那女的在你身邊那么長時間了,你都沒能下手,我略施小計,就讓她就范了,你該感謝我才對啊。”
秦子月不屑的說道:“你要是拉屎拉一半,別人找根棍子把你的**子給堵了,你是不是要感謝哪個堵你**子的人???再說了,拉屎也要看環(huán)境,也要看心情,你瞧你給我安排的這事兒,我整個一癱瘓無能,躺在床上給拉了,你說這算不算惡心我?更何況,我當(dāng)時并不著急拉屎,所以還在踅摸著,找一個環(huán)境好一點的茅房,享受的把這事情給解決了,你卻讓我在那么爛的地方,那壞的環(huán)境下,拉了。。?!?br>
安妮幾乎是捂著鼻子在聽他那滿口的胡話,這小子即便是在說這胡話的時候,手也不閑著,與安妮拉拉扯扯的,一個想把衣服脫了,一個想保持住自己那可憐的衣服。也不知道安妮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料子做成的,在相互拉扯中,竟然沒有被撕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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