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經和秦海潮,默默的算著時間。這時候,斥候跑了過來,道:“郡主已經進了寬城。”
“進了寬城?”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說道:“進攻?!痹谒麄冋f完這話沒半分鐘,樹林里響起了號角聲,五千人的隊伍緩緩的向寬城方向開拔了。
在寬城內,文廣成的大營,也正在積極的調度著。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這一千多人為什么要沖進城來。這不合常理啊。就算要攻城,總應該有后續(xù)的力量吧,可到現在為止,他的后續(xù)力量還在二十里地以外。難道是他們之間的聯系出了問題?也或者說是他們內部不合,后續(xù)部隊故意的拖他們的后腿?按說也不應該啊。文廣成用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眉頭。
是這一股力量覺得自己有把握消滅自己的這兩萬多人?要有把握,為什么還要龜縮在城衙內,不主動出擊呢。
坐在文廣成旁邊一直閉目養(yǎng)神的清月上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說道:“他們的人想監(jiān)獄那邊去了。”
文廣成雖然看不起坐在自己身邊這個形象有點猥瑣的老頭,但聽到他如此的一說,心里終于抓住了點什么,他站起來喊道:“今天都抓了什么人?”
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個子矮小,面目有點猥瑣,但整個人卻顯得相當精干的人站出來說道:“今天從前敵一共抓了十三個人,經過拷問,都沒得到什么有利的口供,現在關在城衙監(jiān)獄?!?br>
文廣成低頭沉思著,突然說道:“攻擊城衙的六千人,分出一半,守住地牢的出口,如果有機會,把地牢給我毀了,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出來。”
坐在一邊的清月上人心里微微的苦笑著,不是他小看他們,就他們這幾個人,就想把最少不下十個術士的隊伍給吃了,那簡直是開玩笑,不過自己到這里的時間還不長,與他們的合作還沒有鞏固,現在就指手畫腳,不好。所以他只有沉默的等著,等自己的師兄弟,只要他們來了,把對方的術士打爬下,其他的就好解決了,不過他也有疑惑揣在心中,敵人有那么多高明的術士,為什么窩在哪兒不出來。
其實他是不明白情況,要是明白了,他能把自己的鼻子給氣歪了,哪兒具有術士神通的只有秦子月一人,而且還是受傷的,不敢把自己的實力全釋放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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