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月點點頭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鳳仙子他們就等著咱們攪和呢。畢竟這里各自都是以你兄弟的名聲來割據(jù)的,他一個外人不好攙和,但如果我能得手安之,那情況又不一樣了,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出來干預(yù),到時候,誰也無話可說?!?br>
“你的意思是說,如果你加入到他的門下,那他就讓你做安之的郡主,如果你不答應(yīng),他會把你拉下來?”公主殷切的看著秦子月。
“應(yīng)該是這樣吧。畢竟到現(xiàn)在為止,我們沒有名望,沒有可以依靠的幫派,他捏咱們,那還不跟玩似的。”
公主的心里有說不出的難受。照秦子月所說的,自己的父親一直都在與鳳仙子他們抗掙,但最終卻落的家破人亡。鳳仙子他們太可惡了。一個國家,一國的老百姓,只不過是這些術(shù)士手里的玩物,是他們在左右著這個世界。公主眼神里流露出一種悲哀,看著秦子月說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辦?”
秦子月的面容里流露出了一種譏諷的笑容道:“知道書生為什么沒跟咱們一起來嗎?”
公主搖了搖頭,沒說話,但眼睛里卻流露出對這個問題答案的渴望。
“既然亂了,那我就讓他亂到底兒。我要讓這個世界徹底的亂下去?!鼻刈釉抡f到這里,不再解釋。獨自一人回房去琢磨怎么解開他身上的封印了。
一個極度無聊的百天,翠松遮蓋了整個山坡。在山坡的翠松下面,隱藏著一萬五千多戰(zhàn)士。秦彪與周經(jīng)和秦海潮坐在帳篷里。急噪的秦彪坐下,起來,不時的站在門口向外看看,牢騷的說道:“怎么還不回來,咱們還不如直接的攻進(jìn)葉城呢。在這兒等著,什么時候是個了啊?!?br>
周經(jīng)沒搭理他,只是不屑的笑笑,繼續(xù)看他的地圖。葉城,以他們現(xiàn)在的這點實力去攻擊,那簡直就是送死。他手里的情報顯示,葉城駐扎著三萬人,別看人不多,但都是驍勇之人,在攻打兩領(lǐng)的時候,這是唯一一支沒失敗過的軍隊。而且,從地勢上來看,葉城易守難攻,可以說是一夫當(dāng)關(guān),萬夫莫開吧,就算把這些都拋開,那以他們的一萬五千人去攻三萬人把守的城池,這是不是有點開玩笑呢。
秦海潮站起來走到周經(jīng)的身邊說道:“過了葉城,咱們要面對的是誰?”
周經(jīng)沉吟了一下,道:“是劉鳳育。這個人好沖動,沒心計,是一員勇將。我想安之在安排人的時候,也是考慮到他的性格吧。如果前方吃緊,他可以上去頂一下。把他放在前方,沒準(zhǔn)就吃了別人的圈套,把地利喪失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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