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月依舊是閉著眼睛,靠在那椅子被上,語氣很淡道:“信。自從我被你們抓到這里來之后,我什么都相信了。你應該也是個好人家的女孩子吧。我雖然沒在你們龍族呆過,但覺得還算能分辨的出人的心思。雖然你刻意的想把自己打扮的妖冶,但你的骨子里卻帶著傲氣,這重傲氣不屬于這種風月場所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是一條黑龍,但你卻喜歡上了八炎。八炎是紅龍,你們在龍族的地盤上,不敢逾越這一層枷鎖,所以,你甘愿跑到這里來,隨著八炎做一個下等人,我說的沒錯吧?”
那黑衣女子的手停了下來,眼神有點呆,但這表情只是在一瞬間,璇即又變成了一種虛偽的笑,笑的很張狂。這應該是以笑來演示自己內(nèi)心的心事吧。等了半天,她才停止了笑聲道:“你小子還挺會想象的。沒錯,我是喜歡八炎,所以我才擔心哪個女人搶走了他。以前,除了我之外,從沒有女人進入過他的房間,但現(xiàn)在,那女人卻進了他的房間,而且,還讓我也離開了。小子,告訴我,那個女人是誰,好嗎?”
秦子月的心里有點糊涂了,他有點把不準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。因為美女龍王過來之前,那條黑龍是求見的她,如果黑龍不告訴她美女龍王是誰,她能讓美女龍王去見八炎老龍嗎?現(xiàn)在她卻反過來問自己,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?
秦子月睜開了眼睛,望著那石頭墻面說道:“那女人與八炎沒有你所想的那層關(guān)系。好了,我的頭快被你拔光了,如果你再給我梳頭,我以后就只能去做和尚?!?br>
黑衣女人停下了手,道:“你既然跟著那條母龍,而八炎又很重視那條母龍,那八炎為什么還要把你送到這里來呢?”
秦子月能從他的口氣里聽出她現(xiàn)在輕松了許多,這一句話,純粹是無聊而問秦子月的。她在問這話的時候,停止了梳理他的頭,開始給他抹臉蛋了。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弄出了一個粉餅,那粉餅上夾雜著濃烈的香氣,這氣息,熏的秦子月只打噴嚏,但他還是忍耐著說道:“因為我是人啊,不是你們龍,所以,在用不著我的時候,就把我送給了你啊。這就是命啊!”
那黑衣女子顯然沒有心思再跟他扯淡了,手里的粉餅很利落的在他的臉上沾了幾下,然后轉(zhuǎn)身,從旁邊一個看似是石頭墻壁的墻上劃開了一道口子,從那口子里取出了一件印有花紅圖案的長袍,舉在秦子月的身邊,比畫了一下說道:“好了,站起來,穿上這件衣服,你就可以工作了。如果你在這里三年內(nèi)沒有人對你提出不滿,那三年后,你就可以離開這里,并且可以得到一個體面的身份,以后你也可以做我們龍族之人了。如果在這里,有人提出不滿,一次,增加一年的期限,如果你想逃避,那將受到最嚴厲的處罰,明白了嗎?”
秦子月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,向那件衣服趨了過去。他現(xiàn)在心里很明白,那衣服上面一定有古怪,但他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身體。慢慢的向那衣服走了過去。
那印了花紅的袍子似乎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,穿在身上增一份則太胖,減一分則太瘦,更配上他那雋秀的身材,還有一張朝氣的臉,更讓人覺得他的秀美。
那黑衣女子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(shù)品似的,歪著腦袋,嘴角含笑的看著他道:“恩,還不錯。走吧,現(xiàn)在我?guī)闳ヒ娍腿?。?br>
秦子月的腦子很清晰,但身體卻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,那黑衣女子說走,他的腳步就跟了上去,仿佛他就是一個被裝了線繩的傀儡。
從這個并不大的房間出去,順著樓道,走上了地面,并未在大廳里停留,他們兩個又順著樓梯向上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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