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柏葰和穆蔭等軍機大臣撇嘴,心說姓吳的說得可真是比唱得好聽,說到和洋人勾搭得緊,天下督撫中誰能及得上你半成?!而肅順則是乘機進讒,恭敬說道:“主子所言極是,的確是這個道理,洋人的船堅炮利我們可以學(xué),但絕對不能讓洋人來替我們駕船開炮,靠不住!吳超越寧可浪費時間自練自學(xué),也絕不雇傭洋人駕駛湖北的火輪船,結(jié)果到了實戰(zhàn)之時,就證明了他做得對,也證明了長毛靠雇傭洋人駕駛火輪船,絕不可能是我大清將士駕駛的火輪船對手!”
咸豐大帝連連點頭,對肅順的話深以為然,又微笑說道:“一直以為吳愛卿有水乳之和,現(xiàn)在看來朕還真是冤枉了他,想不到他在心里還這么提防著洋人。”
“主子,這不能怪你看差?!泵C順笑瞇瞇的說道:“是吳超越那小子的確和洋人來往過多,主子疑他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,不過現(xiàn)在好了,吳超越已經(jīng)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清白,還有他對大清江山的耿耿忠心,主子這下子更可以放心大用他了?!?br>
咸豐大帝再次點頭,稍做盤算后,咸豐大帝終于松口道:“這樣吧,吳超越上次不是請旨截留漢口關(guān)稅購買三條大火輪船嗎?答應(yīng)他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三條小火輪船了,再加上三條新的大火輪船,再想殲滅長毛水師就易如反掌了。”
肅順趕緊替吳超越謝恩,柏葰和穆蔭等人卻在旁邊心中暗恨,知道肅順的鐵桿走狗吳超越這下子肯定要更風(fēng)光了。但事還沒完,咸豐大帝又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,忙問道:“對了,花沙納愛卿在湖南剿匪的情況如何了?前段時間不是常有他的紅旗報捷嗎,怎么這幾天沒消息了?朕還等著他盡快肅清湖南長毛,出兵增援江西呢。”
“回皇上,花大人病了。”名譽上的軍機首席彭蘊章如實答道:“前日收到花大人的奏折,說他因為生病,被迫在祁陽停歇休養(yǎng),所以近來沒有與長毛交戰(zhàn)?!?br>
“花愛卿病了?”咸豐大帝小小一驚,忙追問道:“重不重?”
“折子上沒說。”彭蘊章答道:“但是微臣估計,病情應(yīng)該不輕,不然的話,以花大人的脾氣,肯定不會只在意自己的身體,而置剿匪大事于不顧?!?br>
咸豐大帝的臉色開始凝重了,心中暗道:“花愛卿,你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,你要是有什么閃失,朕又被迫更換湖廣總督,湖廣那邊搞不好就又得出問題了。吳超越那個漢蠻子,可不是什么尋常人能夠壓制得住的?!?br>
咸豐大帝心中擔(dān)憂,他的好奴才肅順卻在心中暗喜,暗道:“好!最好是一病不起,被迫離任,老子就可以乘機把吳超越那小子扶上去!老不死的老東西,只顧討好主子盯著慰亭捆住他手腳,全然沒想過平叛剿匪的大事,誤國誤民,活該上吐下泄而死!”
生出了這個念頭,對吳超越好得有些不象話的肅順還在當(dāng)夜發(fā)出了一道書信,讓吳超越盯緊花沙納的病情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花沙納病重就趕緊想辦法再做幾件讓咸豐大帝高興的事,方便自己力推吳超越上位,接替花沙納出任湖廣總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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