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氏雖不知道寧離怎么會和故人重逢,但依著她瞧,總歸是比孟府更叫人放心。
寧離并沒有回答,只是故作而言他的說起自己和聶青瀾相逢的事,她不打算告訴高氏,免得她又愧疚,宿泱也是小孩子心氣兒,想討舒貴妃歡心罷了。
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,恰好推著她做到了一直想做的事。
只是如今看來,元陽伯府大約同庸王殿下交情不淺,所以宿泱才得舒貴妃另眼相看,她想起了那令人壓迫的視線,像附骨之蛆一般黏在自己身上,寧離一陣反胃。
皎皎,怎么了?高氏看她臉色變差,不由得有些擔心。
沒事,是有些齟齬,不過不妨事,反正我也搬出來了,阿娘若是想來看我,自來便是,不必多想。
寧離安撫了高氏一頓,又試探著說起庸王,高氏卻有些避而不談。
離開時,高氏欲言又止,聶師弟他們是怨我的吧,阿娘知道,當年是我的錯兒,我也不指望他們原諒我,你過得好就行。
高氏提起了,寧離便順勢問了:當年爹爹到底是因為什么被趕出畫院貶官,阿娘可知道?
高氏臉色一變,肉眼可見的蒼白了起來:我我也不大清楚,你爹爹素來不跟我說這些事情,我只知道罪名按的是倒賣宮廷畫,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。
寧離的心沉沉的墜了下去,她幾乎可以斷定高氏有事情瞞著她,也許是同元陽伯府有關(guān),她是元陽伯的夫人,元陽伯同庸王頗有交情,幾乎不必去想,高氏會站在哪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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