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話說出口時她直直地看著孟歲檀,眼中隱隱于有淚光閃爍,但很快不過一息便斂干凈了。
她眼眸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難堪,但是被很好的掩蓋了起來,似乎十年前那個渾身被硬刺包裹的女郎又重新回來了。
孟歲檀的戾氣消逝的一干二凈。
他輕輕地蜷了蜷指節(jié),不容許的的話再說不出口,這些事無論如何遮掩,發(fā)生了就是發(fā)生了,薄唇仿佛被黏住了一樣。
他知道,那日的話還是給寧離造成了傷害,想要解釋卻無從說起。
二人似乎也回不到以前那樣了。
寧離見他半響沒作聲,忐忑變成了疑惑,再是驚疑不定,她其實有些不確定,也許孟歲檀不會讓她離開,只因為她是孟府的二娘子,還需要她來支撐他們對作出逝者的緬懷的樣子,她就這么走了,豈不是放走了一個可以得到好名聲的途徑。
再他終于要放棄的時候,孟歲檀微不可聞的應(yīng)下了,好。
寧離霍然抬起了頭,眸中閃過一絲亮光。
既然應(yīng)了,二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,勞煩兄長把戶籍修改后告知妹妹一聲。
從今日起,她會隨著離開徹底放下對孟歲檀的一切情感,包括兄妹的身份。
明日就走?孟歲檀盡量忽略胸中的郁氣,忽略了她的話,問了一句不怎么相關(guān)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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