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皎,你要出門去啊。
寧離回身關上了門:對,有事嗎?
我就是來看看你,你走的那么急,連聲招呼都不打,我放心不下,便來了。孟歲璟邊說邊環(huán)視著徐府感嘆:不愧是圣上御賜的府邸,果真氣派,你怎的瞞的這般嚴實啊,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和徐老有如此淵源。
寧離沒打算跟他細說,含糊的混了過去。
你看過了,我過得很好。她一張小臉未施粉黛,下臺階時如蓮花般的裙裾綻開,姿態(tài)纖妍,臉色卻比先前紅潤了不少,看得出日子過得很滋潤。
起碼比在孟府好。
昨日我都聽說了,你打了臻娘一巴掌,母親氣瘋了,差點套了馬車來尋你,結果被兄長給攔住了,臻娘也被兄長在自己院子里罰跪,手板都被打腫了。孟歲璟嘆了口氣,看你過得好我便也放心了。
孟令臻被罰的事兒就是闔府也沒幾個下人知道的,還是懷泉低調的帶人去罰孟令臻,三娘子德行有失,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他素來謹慎。
寧離愣了愣,沒什么反應的點了點頭,哦。
這倒是符合他的性子,孟令臻找茬在先,他不會大張旗鼓的教訓,做事都會給人留一線。
但偏偏在她身上,總是很絕。
孟歲璟瞧不出她到底什么心思,便忍不住說了兩句好話:其實,兄長就是嘴硬,什么都不愿意說,而且他那種人,骨子里古板冷淡,回來后一直這樣也是因為沒有放下三年前的事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