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離而雖只用了墨汁,卻越瞧越讓人驚濤駭浪,筆法渾然天成,每一分凌亂都恰到好處,讓人不無驚嘆,尤其是那一抹薄紅,堪稱神來之筆。
徐秋錦眸中劃過欣慰之意。
張公良站在畫前細細的看,面色黑沉難看,可以說,若是叫他來畫,水平也就是這樣,但寧離才十八,而他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輪。
你覺得如何?徐秋錦反問張公良。
二人皆有出彩的地方,謝妙瑛勝在用色繁雜巧妙,其中不無許多沒見過的設(shè)色,寧離技法格外出色,遠超謝妙瑛,立意方面也很有巧思。
自然是由師父來定奪。張公良勉強笑笑。
徐秋錦點頭,那我便直說了,我認為皎皎的水平遠超你弟子,勝負已分,帶著你弟子回去罷。
王嬤嬤和阿喜歡天喜地,虞少淵叉著腰站在寧離身后,二人低聲談?wù)摦嫛?br>
謝妙瑛死死地攥緊了掌心,周身寒涼,她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敗了,不可能。
等等,我有異議。
眾人聲音一頓,看向謝妙瑛。
我們二人非同一種畫法,我認為不甚公平,寧離作的是寫意,而我作的是細筆,二人所擅長并非一種,若她作細筆,并非有我出彩,反之,我作寫意,自然也會不如她,我認為,這樣的比試不公平,何況她言語停頓,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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