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皎,跟孟大人道別,我們該回去了,師父還在等我們。他對孟歲檀的話沒什么反應,只是平淡柔和的跳下馬車幫寧離把背簍放上馬車,儼然是一副自然熟練的模樣。
孟歲檀只覺刺眼。
他一直自詡他是她唯一的兄長,也并不把這些師兄放在心上,再是師兄十年未見也生疏了不少。
何況幼時只是這么這么長的人生輕描淡寫的一筆。
但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他錯了。
在他未參與的時候?qū)庪x有他許多不知道的事,有許多在意她珍惜她的人,他們像真正的親人一般,包容、憐惜她。
孟歲檀也以為自己很了解寧離,他總覺得離開孟府她會后悔,現(xiàn)在恍然驚覺,后悔什么?為什么要后悔。
曾經(jīng)她的遠離不是他想看到的嗎?
但,不是這種遠離,他默默的想,是重新回到及笄前親密無間的兄妹關系。
可感情不是衡量之物,也不受人為控制。
孟大人,我先走了。
是陌生而疏離的稱呼,他輕輕的蹙起眉頭,一抹難辨的情誼在一瞬間噴涌而出后立時被他又壓制了回去,難辨朦朧的眸色又逐漸變得清明,他又恢復到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孟大人,不會為世俗情感困擾的孟大人。
無論如何,孟歲檀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,堅實的護盾鑿頓不穿,哪怕尋常人忍不住,他也會盡力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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