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離覺得孟歲檀應(yīng)該不想看見自己,便想走,但是已經(jīng)看見她了,一句話不說就走不大禮貌,想打招呼,但喉頭跟塞住一般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恍惚間,三年前那副溫和的面容與眼前冷肅的面容重合幾乎下一瞬,阿兄二字便要脫口而出。
但又驟然驚醒,生生咽下了那二字。
這三年,日日夜夜,她都在給阿兄寫信,告訴他自己錯了,期盼的結(jié)果日日落空,她便也從夢中醒了過來。
人走近了,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打招呼:兄長。
是親近而有距離感的稱呼,寧離松了口氣,又順著稱呼依著規(guī)矩行了一個屈膝禮,全程,她沒有直視孟歲檀的眼睛,冰涼的手緊緊地攥在衣袖中。
手中拿著什么?寬廣而低沉的音色敲擊著寧離的心扉,像玉石一般寒涼。
沒了溫情,寧離才恍惚發(fā)覺孟歲檀冰冷的可怕。
次兄叫廚房給妹妹做了些吃食,也算是為妹妹接風(fēng)洗塵罷。,她側(cè)過臉掩飾般的瞧了孟歲檀一眼,很快的低下了頭。
她神情平淡,聲音低不可聞,孟歲檀視線發(fā)散了半響,隨即凝神,卻只瞧見她的發(fā)旋,有些不滿她的低頭,但是也沒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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