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啊,這可是您自個兒作的,您說,您瞧上誰不好,偏生就要把心思放在咱郎君身上,您覺著自個兒配嗎?鄭嬤嬤居高臨下的嘲諷。
寧離就是再奔也曉得這是孟致云生氣了,要把她幽禁起來,這下她是真的有些慌了:不行,不行,我不去,阿兄不會允的。
鄭嬤嬤懶得同她多言,一揮手婆子們便塞住了她的嘴,不顧寧離的嗚咽,強架著寧離往偏門而去。
得了消息聞訊而來的孟歲璟連衣襟都沒扣整齊,便瘋跑了過來,瞧見了寧離被拖著往外走的模樣。
放肆,你們這群刁奴,好大的膽子。孟歲璟亂了呼吸,寧離雙目通紅的瞧著他,吶吶的喊:次兄。柔軟嬌憐的聲音直叫孟歲璟心頭像被掐了一把似的。
鄭嬤嬤并不怕他,恭順一行禮:二郎莫要叫老奴難做,此事皆是主君的意思,二娘子犯了大錯兒,有錯就得罰。
看著寧離那心虛又可憐的模樣,孟歲璟又氣又急:你真是瘋了,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,此番我是保不了你了。
他心想,叫寧離吃些苦頭也好,不然總是這副脾性,將來總是要栽大跟頭的,兄長一向寵她,大約是不會坐視不管的。
鄭嬤嬤說完便指使著婆子們帶走了寧離,馬車連夜趕出了城。
這事,翌日便傳遍了孟府,一時間,原本的掌中寶,心尖肉成了泥地里的花,人人喊打,孟令臻又是厭惡又是暢快。
果然是個賤骨頭,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,兄長不過是給她點兒甜頭,竟還真的妄圖攀高枝兒,白眼狼。
岑氏揉著太陽穴疲憊呵斥:行了,少說幾句,此事體面嗎?有什么值得翻出來說的。
孟令臻對上岑氏宛如淬了冰似的眸子,把話語咽了回去,噤若寒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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