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喚我來的嗎?孟歲檀蹙眉,不知道寧離想干什么。
她帶著醉意看著他,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,自顧自說話:阿兄當真狠心,打一個巴掌給塊兒糖,給塊兒糖又打一個巴掌,怎么,她謝妙瑛就那么好?好到能紅口白牙的污蔑我?看來,高門貴女也不過如此。
寧離癡癡地笑著,等著孟歲檀斥責她,但孟歲檀并未生氣,平淡的看了她一眼。
眾人皆知,圣上最喜徐老的畫,為此一擲千金,若是叫謝妙瑛知曉寧離和徐老的關(guān)系,那寧離不免淪落為庸王殿下的靶子,但孟歲檀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寧離,她也不需要知道,他不希望給她一絲一毫的妄想。
愣神間,寧離卻忽然湊了上來,倚進了他的懷中。
二人親密異常,宛若一對璧人,察覺到她的舉措,孟歲檀身軀驟然緊繃了起來,高大的身軀把寧離小小的身影罩進了懷中,密不透風的擋著,阿喜透過門縫,心懸了起來。
在寧離得寸進尺踮著腳吻上來時,孟歲檀如夢初醒,怒意浮上了俊顏,他推開了寧離。
你瘋了是不是,我是你兄長,看看你現(xiàn)在像什么樣子,還有沒有一點規(guī)矩。
寧離被推的一踉蹌,她扶著旁邊的圓柱酒意一瞬間清醒了過來,她對上了孟歲檀幾乎漠然的視線,那視線冰冷刺骨,像是在譏諷她可笑的行徑。
她幾乎立刻意識到了方才自己沒有控制住的行徑,本想起身囁喏著解釋,眼淚卻順著臉頰掉了下來,孟歲檀本欲開口斥責,瞧見她委屈的模樣卻是一怔。
你管我?你現(xiàn)在想來管我了,我在普華寺那三年你怎么不管我?你知道我給你寫了多少信嗎?你根本沒看過對不對。,她木然地看著孟歲檀,明知道真相卻仍舊攤了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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